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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十一章好大的枸杞子与小道境的师叔(2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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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,于是看向了正在院中练剑的南岛。

说起来,其实尤春山也确实很少看见南岛练剑。

从东海一路走来,这个少年往往都是以修行养剑为主。

是以眼下倒是让尤春山有些新奇,在那里看了好一阵,一直到南岛最后收剑,送入鞘中,尤春山才慢慢挪着轮椅靠了过去。

“师叔真的入小道了?”

尤春山又不是傻子。

怎么可能听不出余朝云说的好大的枸杞子与少年师叔的关系?

南岛微微点点头。

这个东海年轻人哪怕早已经见怪不怪,只是眼下依旧有些感慨,靠在轮椅上歪头看着伞下少年。

“真快啊。”

南岛并未说什么,只是穿过了院子,走入了廊中,余朝云之所以煮完茶水,便径直走了,便是因为这个少年要来煮酒喝。

尤春山又咕噜咕噜地跟了上去,而后支着单脚从轮椅上下来,扶着回廊柱子挪到了南岛身旁,看着那个正在往炉上放着一壶酒的少年。

“师叔方才练的是什么剑?磨剑崖的剑?”

南岛撑着伞盘坐在炉前,撑着手看着面前的那炉酒,淡淡地说道:“不是,乱舞的。”

尤春山狐疑地说道:“乱舞的怎么会这么凌厉这么有气势?”

少年想了想,说道:“大概是我的境界高吧。”

毕竟剑是乱舞的,但那些裹挟在剑上的剑意自然不是的。

尤春山默然无语,本想去拿木剑试一试,现在的自己和当初的自己,握着木剑的时候,会有什么区别。

只是想起了南岛说的剑意念头可能会激活心脉之上的道文的事,还是惆怅地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
虽然尤春山当初吃面的时候说着谁说一定要做个剑修呢?

只是剑修真的很帅啊。

人当然一生都会被不可得之物困缚终生。

尤春山看着那壶在炉上缓慢地升温的酒,倒是下意识地想到了很多年以后,自己同样境界很高了,推着轮椅坐到了山巅,而后自己的小孙子跑了过来,偎在膝头,看着正在叹气的自己,问着,爷爷爷爷,你有什么遗憾吗?

尤春山于是很是惆怅地眯着已经苍老浑浊的眼睛,轻声说道,其实我当年可以做一个剑修的。

这个东海年轻人想着,却是满是唏嘘地叹了一口气。

坐在伞下的少年神色古怪地看着尤春山。

“你怎么了?”

尤春山回过神来,这才意识到自己想得太远了,嘿嘿笑了笑,说道:“没什么。”

少年倒也没有问下去,安静地坐在那里,直到炉里的酒热了,才取了下来,倒在了那个悬在腰间的小酒壶里,捧在手里小口地喝着。

好像有些出神。

尤春山倚在回廊边看着南岛想着,想了想,他问了一个问题。

“草为萤....前辈怎么死的?”

南岛平静地喝着酒,看着廊外的水汽,像是思考着这个问题,又好像只是在发呆,一直过了很久,这个少年才平静地说道:“不知道。”

少年当然不可能不知道,哪怕不知道自己离开了天上镇之后的所有的故事,但许多东西,自然是可以从一开始就看见端倪的。

青裳少年为何突然要来人间,为何时常看着南方?

答案当然是很明显的。

只是少年并不想去说一些自己并不能确定的东西。

尤春山有些惆怅地说道:“那么大的一个前辈,说没就没了,还真是可惜啊,本来还想着,下次有机会,再去天门走一趟,问一问我到底是为什么才能走到那里去的。”

少年有些心不在焉地应着。

尤春山见到少年这般模样,倒也没有继续打扰他,在那里无趣地坐了一阵,又站了起来,蹦蹦跳跳地向着廊外轮椅的方向而去,如果手里有一柄伞的话,大概会像一个成了精的大蘑菇。

尤春山依旧需要留在天工司中留候观察,这才是几人一直留在这里的原因。

只是现在显然还不是去司里接受检查的时候,是以南岛看见尤春山独自滚着轮椅压着石板咕噜噜地向着院外而去,倒是问了一句。

“你去哪里?”

尤春山停在院前,伸手开着院门。

“去外面溜达溜达。”

.....

下午的时候——其实在槐都之下的人间,很少说下午,毕竟下午总是要与天色联系起来的。但在这片穹壁之下,自然是看不见天色的,抬头便是灯火,在那种并不幽冷的空间里洒下辉芒。

所以更多的时候,大概他们会说人间之治。

于是大约便是进入人间之治半刻钟后,余朝云从小楼里走了出来。

看得出来,那个平日里安安静静的师叔,突然便入了小道的事,给了她很大的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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